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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章  (第7/9页)
    “什?意思?”    “因为,我根本不知道,我们是有名无实的夫妻。”    “哈!”爱诗笑得差点要喷酒:“鬼话连篇,谁会信?”    “这是事实!”    “如果梦诗不是冰山,那?,你一定是木头。”    “我是吗?”    “一点不像。所以,我不相信你的话。我可以相信梦诗,但是不能相信你。梦诗是    出了名的木美人,反应迟钝。你呢?一副风流相,你会放过自己的太太?”    “你懂不懂尊重。”    “这和尊重有什?关系?注了册就等于可以合法zuoai!”    “你太重视欲,不了解爱。我告诉你,我不是木头,梦诗也不是冰山,如果你认为    梦诗冷,你错了。”    “这证明了你们已经有了rou体关系,梦诗怎样,是不是外冷内热?”    “维系梦诗和我之间的感情,是爱。我认为已经很足够了。”    “梦诗拒绝你,是不是?”爱诗解开第二颗钮扣:“没关系,我可以满足你,我会    整体代替梦诗,我会令你快乐!”    “好!吧杯。”    “天培!”她放下酒杯,来到天培的面前,两条臂,挂在天培的肩膊上,她身上的    热力,传送到天培的身上:“我真的很爱你,有了你,从此之后,我不会再爱别人。”    “咯…”外面传来了敲门声。    “有人!”天培拉下爱诗双臂。    “会是谁?”    “没听见敲五下?一定是自己人。”    “真讨厌!伙计…”    天培打开门,射进一道白光,爱诗吓得张大了嘴巴,像见了鬼似的,身体不断地往    墙角里缩退…    梦诗走进房间,看了看天培,又看了看爱诗,再看看房间的四周。    “梦诗,我帮了二姐一次忙,她说,要送一份礼物给我。”    “送什?一条领带?”    “送她自己!”    “噢,倒是很特别的礼物。你准备怎样?整个带走她?还是…”    “我还没有决定要不要接受。”    “为什?不接受?天仙化人,软玉温香。”    “你是我的太太,我要先征求你的同意。”    “恭敬不如从命,接受吧!”    “接受,你不吃醋?”    “吃什?醋,我又不是醋瓶。”    “你认为我应该怎样处理?”    天培摊着两手,无可奈何的样子。    “就在这儿,我拋下酒店的工作到这儿来,就是想看一场床上表演。”梦诗找了一    张椅子坐下,舒了舒腿说:“开始吧!”    “梦诗…”    “脱衣服啊!”梦诗扔下手袋,过去脱了天培的西装外衣!    “喂,喂,玩够了吧,该停止了!”天培在梦诗的耳边悄声说:“她是你的jiejie,    我的小姨,可千万别乱来。”    “你要她,不要我,我和你没有关系,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,你有权接受她。”    梦诗用力把他的外衣剥下来。    “喂,开玩笑,也得有个限度。”    “谁跟你们开玩笑,我拋下工作,来跟你们开玩笑。”梦诗重新坐下来:“我这个    人有一种脾气,人家抢夺的东西我不要,既然二姐要你,你就归二姐。”    爱诗闻言,喜出望外,梦诗的怪脾气,她一向了解,她连忙走到梦诗的面前,跪在    她脚下:“三妹,如果你不要天培,求你把他赐给我,我实在很爱他,这一次并不是玩    玩,我会和他正式结婚。”    “啊,是吗?狼子回头金不换,好呀,我成全你,我退出!”    “谢谢!”爱诗转过身去拉天培:“梦诗答应了,我们一起向她道谢。”    “神经病!”天培一掌把她推倒在地上。他冲向梦诗:“你也疯了,是不是?把自    己的丈夫让给别人,你以为我是一双皮鞋广    “狗咬吕洞宾,我成全你们呀!”    “废话!”天培一手拖起梦诗,一手抓回外衣:“马上跟我走。”    “天培!”爱诗抱住他的腿。    “二姐,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。”天培的声音,冷淡得像冰:“我是你的妹夫,关    系永远不变!”    爱诗在房间里哭,天培牵着梦诗走,他腿长脚又大,梦诗迫不上他,差点被他牵得    跌倒在地上。    他一把推她上车,铁黑着脸。    梦诗抚着被抓痛的手腕,嘟着嘴说:“痛死了,想谋杀!”“是你想气死我,你好大方。”天培气呼呼:“连丈夫都可以转送。”    “她喜欢你,我不想和她争。”    “谢夫也喜欢你,我为什?和他打架。这证明你根本不是真心爱我!”    “你气成这副样子干什?”    “怎能不气,你还叫我和她表演床上戏呢!你到底有没有良心?有没有感觉?”    “是你叫我来的,又不是我自己要来,早知道你这?凶,就不来了。”    “我叫你来,是想教训她,令她知难而退,同时,也好让她死心,谁知道,你竟然    蹦励她要我,你这是什?意思?”    “说坦白话,二姐比我好,她够热情,又够风情,这种女人,全世界的男人都会喜    欢的。”    “就让全世界的男人去喜欢她好了。”    “可惜,真可惜,这样可爱的女人都不要,唉,你真是个大笨蛋。”    “她可爱是她的事,与我何关,我是一个有家室的人,心无旁骛,可不像你,三心    两意。”    梦诗突然噗嗤一声笑起来。    “笑,哼!”“你还记得你在我的酒里放泻葯?”    “提这些陈年旧事干什?”    “你弄人是很开心的,是不是?”    “什?你在作弄我?你今天这样对我,就是要为报复,你已经掴了我一个巴掌,    还不够,现在还来耍这一套?”    “别那?小气嘛,我只不过想做一个小小的实验,我现在领悟了,作弄别人,真的    _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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